好湿啊,他低声说,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碾磨,你发大水了,快把我冲走了…
这又是哪学来的骚话啊?
霍优被叫霍狗不是没有原因的,他那张嘴简直了,脑回路不知道怎么长的,偏偏有粉丝就喜欢他这一套,把他的骚话分为嘴贱型自恋型和发癫型。分类界限不明确,有时一句骚话兼具多个类型。
这句得是发癫型和嘴贱型融合的。
她腹诽完,凑近他的嘴唇,向他索吻:亲完这一口,我们就和好了。快亲。
快亲,两个字被她说得中气十足,掷地有声。
霍狗的嘴发力了,他说:什么语气啊?这么凶?知道的以为你是想让我亲你,不知道还以为你想让我上磨呢。你想我拉几圈啊财主老爷?
陈秋宁搂着他的脖子笑,笑得浑身直哆嗦:你能不能少说两句骚话?你不会被自己笑软吗?
他也笑着来亲她:你来摸摸就知道我软没软了,不过亲你不代表和你和好了,你还得哄我。
他的吻在她下唇上留下一圈圈齿痕,羞耻感和情欲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能感觉到外面的世界——露天停车场外就有学生经过,偶尔有车辆进进出出——而她却跨坐在霍优的腿上,被他的手指插在穴里玩弄。霍优早上还在为自己的女友粉公关,今天就在这里插嫂子的逼了。
这种隐秘的禁忌心理,尤其是在公共场所的性事带来的刺激感让她下面水淌得更厉害了。
霍优感受到她穴口又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他抽出手指,又插进去,动作很慢,故意让她感受到每一块软肉的摩擦。指尖在里面摸索,按压着不同的位置,观察她的反应。
当他的指腹碾过某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时,陈秋宁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啊……不、不要……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那里太敏感了,每次被触碰都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穴心直冲脑门,让她几乎要昏过去。
忽然她的电话响了,是她妈妈,问她最近怎么样,生活费够不够。
陈秋宁根本不敢多说话,就听见霍优故意凑近她的耳朵,用气声说:你觉得我糊了以后去做一个按摩师怎么样?我觉得我手法很细,很稳。
霍优的中指反复按压那块软肉,指尖打着圈揉搓,有时还用指甲轻轻刮蹭。他的中指抽插着,卡在外面的手掌用力分开她的腿,按她的阴蒂,那颗小小的肉粒已经完全充血肿胀,被他捏在指间滚动。
她手快接起来了,现在后悔不已。
她妈问她:宁宁,你在做什么呢?
陈秋宁都不敢张大嘴巴说话:我在…健身房…跑步呢…
她妈妈说:那个霍优呢?妈妈告诉你,虽然他有钱,但是你也别一直花他的,让他看扁你。还有啊,有些措施你要做好,别一直顺着他,妈妈知道你脾气好…你们别偷偷摸摸谈恋爱了,过年来见见家长,你爸那边…
霍优想笑,他继续用气声,参与她和她妈妈的对话:说不定拍完那个现偶我就真的糊了,到时候我就去戴个墨镜,搞盲人按摩。就靠你养我,你爸肯定更嫌弃我,我就坐你爸警局门口哭。
陈秋宁要崩溃了,她是不能同时应付霍优的骚话和她妈的絮叨的。
她直接挂了电话,压抑在喉咙的呻吟迅速溢了出来,甚至变本加厉,她叫得又骚又软:唔……嗯嗯……霍优……啊啊……
陈秋宁搂紧他的肩膀,埋进他的颈窝,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也没空回应他的调戏,只能断断续续挤出来一句话:混蛋…我妈肯定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那也好,你妈妈就知道在我身边你多快乐…多舒服…
舒服,他说得轻飘飘的,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动,想逃开那过于强烈的刺激,但跨坐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运动裤和内裤被他扯到大腿根,束缚着她的双腿,让她只能大开着腿承受他的侵犯。
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滴到霍优的裤子上,在深色的布料上晕开一片水渍。那些液体是透明的,略微发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道。
好色情,真的好色情。
我不想光着屁股坐你身上了…
她呜咽着说。
乖,一会就给你换个姿势。
她穿着白色的T恤,现在已经被他扯得皱巴巴的,下摆卷起来露出白皙的小腹。脸上没化妆,眼睛哭得红肿,睫毛湿漉漉的粘成一束一束。嘴唇被她自己咬破了,渗出一点血珠。
在学校时时她穿的衣服一点也不讲究,宽松T恤,运动裤,怎么舒服怎么穿。
头发也没梳,乱糟糟地扎了个马尾。
她一般只有见他时会精心搭配打扮。
霍优咬她耳朵:你这么穿不好看…穿裙子,穿吊带,穿牛仔短裤,显得胸大腰细腿长,多漂亮。
他突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中指在她穴里快速抽插,每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敏感点,发出啧啧的水声。手掌也加大了力度,抵着她的阴蒂揉搓。
啊啊啊……不行……我要……啊……
陈秋宁的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穴里喷涌而出,淋得霍优手上都是。她的穴肉死死咬住他的手指,一波一波地收缩痉挛,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她高潮了。
霍优没有停,手指继续在她还在痉挛的穴里抽插,延长她的高潮。陈秋宁已经被玩得抽噎着,泪珠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整个人也软得像一滩水。
哪有你这样的?你不是应该说我穿什么都好看吗?
霍优说:不是,那是无趣又爱装模作样的男人会说的话,霍优从不那么说。你也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他慢慢抽出手指。手指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湿润的光泽 他把手指放到陈秋宁嘴边:舔干净。
不给舔,你准备怎么办?抱着我哭吗?还的再抽十根烟?
我跟你妈告状。
陈秋宁瞪他,还是伸出舌头,舌尖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往上舔。那些黏糊糊的淫水被她嘴里,吞下去。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睫毛还挂着泪珠。
霍优看着她,被她舔得很爽。
他喜欢她,不管她是乖乖给他舔手指,还是对着他翻白眼,不管她是娇蛮,倔强,还是温柔,顺从。
喜欢她的每一面。
喜欢小秋宁。
她的舌头很软,卷着他的手指在嘴里转,还发出轻微的吸吮声。指尖碰到她口腔内壁的时候,能感觉到那里温热湿润,跟刚才在她里面的感觉有点像。
你真的像一颗荔枝,好想吃荔枝啊。
他说。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欲望的沙哑。眼神还是黑沉沉的,像没吃饱。
陈秋宁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松开嘴。嘴唇红肿,上面沾着口水和淫水混合的水渍,显得很诱人。
霍优抽出手,看了眼窗外。
他们现在停在学校一个露天停车场,周末车不多,也没有人,只有几棵树。今天天气一般,灰蒙蒙的天光让停车场里的几辆车看起来无精打采。
车上还贴了双层防窥膜,很安全。
他伸手,启动了车子,把车往停车场最里面开,停在一排集装箱后面。这里更隐蔽,从外面根本看不见。
熄火。
车厢里又安静下来。
霍优解开安全带,脱下夹克扔在后座。然后他拉开驾驶座的调节杆,座椅慢慢往后倾斜,一直放到最平。
过来。他说。
噫,她一看就知道他要干嘛,男明星大白天按着素人女友在学校里搞车震。
天呢,恶俗,夭寿了。
陈秋宁说:不要,你欺负人。
我哪有欺负你?咱们还没和好呢,你要过来哄我,还是你不想和我和好了?
陈秋宁:…我上辈子欠你的啊?
她慢慢从副驾驶爬过来。她的运动裤和内裤还卡在大腿根,走起来一瘸一拐的。霍优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很想打她的屁股。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竟然还说要做安分守己的嫂子了,他倒要看她能低调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