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压海棠(古言,父女)

“棉儿是阿爹的宝宝,也会给阿爹生小宝宝”


    永安第四年,冬至之夜,苏城突然下了一场雪,虽然不大,可也够寒冷。
    冬至下场雪,夏至水满江,苏城乃鱼米之乡,故冬至瑞雪更令人欢喜。谢巡抚在谢宅设宴,请了城里几位大人物来做客,其中自然也有从前阁老沉白。
    沉白,字子墨,本为姑苏世家子弟,不过只是旁系庶子,后来凭借一身才学,弱冠之年连中解元、会元、探花。南直隶本是人才济济之地,只凭南直隶解元一名足以令众人望之莫及。后来,他在朝中入过内阁当首辅大臣,也当过当今圣上授业恩师,陛下见他也有叁分敬意,如今虽已辞官,朝中门生不在少数,依旧令人不敢轻视,人人皆恭敬称他一声沉爷。
    据说,谢巡抚是有意将年方十八的妹妹嫁与这位沉老爷当填房。虽说填房这词不好听,可是沉爷除了年纪大了些,却属实难得良配,才貌双绝,钱财地位皆有,发妻也逝世了十几年,膝下就一个小女儿。沉爷对女儿自然是过于娇宠,不过她也到金钗之年,明年十叁,过两年是及笄之时,想必也不得不找好人家嫁出去。于是,沉白刚赴完冬至宴,城里已传遍沉谢两家的婚事。
    半夜,沉白乘马车回沉园,佣人忙着进来迎接。只见车上下来一男人,瑶林琼树之姿,面若冠玉之貌,身着蓝色披风,肩上披着一件貂裘斗篷,发间插玉簪,举止从容淡定,并非脸色冰冷之人,反而温和中透出令人敬而远之的淡漠。
    这是传说中的沉爷。
    沉白一进宅里,第一个去的地方,必然是沉小姐的熙春轩。
    “棉儿今晚可用过晚膳?”沉白问门前守夜的刘嬷嬷。
    刘嬷嬷神情上有些胆怯,答:“回老爷,小姐不愿用膳……”
    只听沉白似是无奈又像是宠溺地轻轻一叹,道:“你去吩咐厨房再备一份晚膳,等下她必会愿意吃。”
    刘嬷嬷“是”一声,便退出。
    沉白走进爱女的闺房内,只见床上圆滚滚的被窝。他摇头轻笑,随后坐在床边,伸手把被子揭开。
    “棉儿,阿爹给你带回桃花酥。还不起来,定是不想吃?”沉白常带着温和笑容,不过只有面对自己闺女时,眼底才真正染上笑意。
    沉小姐闺名海棠,因为出生时胸前有个海棠花似的红色胎记。不过,她父亲爱叫她棉儿,是软软暖暖小棉袄的棉,也就阿爹一个人能叫这个乳名。
    棉儿窝在被里,只露出小脑袋和水汪汪的红红双眼,娇嗔地哼一声,说:“不吃,棉儿才不吃。”
    她长得不能说哪里像沉白,就是一眼看过去会觉得必定是一家人,只不过从小被惯出性子来,动不动就一红眼、二流泪、叁大哭。就这简单叁招的套路,足以把沉阁老拿捏得死死。
    此时,沉白见她脸色通红,连忙问:“可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告诉阿爹。”
    棉儿看他为自己担忧的样子,突然大声哭起来。沉白哪里不知道她平时哭哭闹闹只不过是为了撒娇,还是被她哭得心疼极了,又怕她真的生病。要知道沉小姐从出生来就是隔叁天生一阵小病,隔五天生一阵重病,娇气得很。
    “张齐,快拿爷的金牌,去巡抚那里请李太医。”沉白大声呼叫自己的下属,满脸是忧虑。
    他轻轻抚摸闺女滚烫的小脸,温声道:“是不是发烧了?乖,等一下,阿爹出去给你熬药。”
    正在欲站起来时,突然被小姑娘扑入怀里,紧紧抱住他。
    “阿爹,勿要走。”她连忙叫,话中还有哭声,可怜兮兮的样子。
    苏城女子声音极甜,而棉儿虽不在苏城长大,从小却是他一手带着,口音是城中最正的,可她讲出来有另一番滋味,就是嗲到心头里都软化成糖水。
    最要命的是,此时,她身上一丝不挂,沉白被她抱住,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全身娇嫩的胴体紧贴着自己。
    十二岁少女,本来还是很小,可是她胸前不知何时已变得丰满起来,与普通成年女子差别不大。那两团酥软的贴在他怀里,暧昧至极,也引起不该有的邪念。
    沉白难得失去淡定的样子,慌张地推开她,又怕把她弄疼了,不敢用力。
    “胡闹,还不穿上衣服?”沉白沉声喝她,细听就发现他的呼吸乱了,心也乱了。
    棉儿哪里乖乖听话,摇头说:“我就不,阿爹,您看看棉儿,好不好?阿爹要什么,棉儿都能做得到,阿爹不用娶继母,好不好?”
    看她哭得撕心裂肺,沉白便自责自己刚才说话有点大声,又听她这番话,更是怜惜,柔声哄:“不哭,不哭,棉儿可是听谁乱说?”
    棉儿呜咽地讲:“不是别人乱说,是谢家小姐来拜访时亲口讲的。我说阿爹不在,她说她自然知道,阿爹正在谢宅同她兄长谈你们婚事,还告诉我她嫁进来后会对棉儿好。她还说……还说……”
    她情急之下说话很混乱,沉白温柔地轻轻拍她后背,问:“还说什么?”
    “她还告诉我,她知道棉儿的亲母遭阿爹厌恶,能生下棉儿也是凭借不入流手段,不是难产而死,是被阿爹赐死的。棉儿身体不好,是因为阿爹从来不想要我出生,逼我阿娘喝避子汤,不料我居然还能被生下来……阿爹本来就不想要棉儿的,是不是?”她越想越难过,靠在阿爹肩上哭得更可怜。
    沉白眼底里闪过寒光,但是面对棉儿只有怜惜,长叹一声,抱着她道:“莫胡思乱想,为父不喜你母,与你何干?阿爹自然是最爱棉儿。”
    小姑娘眨眨眼,忽然不哭了,笑说:“那阿爹也不会娶继母,对吗?”
    沉白轻吻她额头,微微笑,说:“这是另一回事。不过,谢氏心底歹毒,为父自不会娶她,另找其他也无妨。”
    棉儿又心急了,连忙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胸上,引他揉摸自己奶儿,哽咽道:“阿爹,她们能做什么,棉儿都可以做啊!阿爹要传宗接代我也能给您生孩子。阿爹若是要,要泄欲,棉儿也可以伺候您……阿爹不要娶她们,好吗?”
    手掌抚上那软绵绵的乳房之时,沉白突然发现,女儿居然长大了。在他眼中,她向来都是一个小女孩,怎知……怎知,竟然如此之大。她如今方十二岁,再等几年,必定更勾人。只见肌肤雪白上,两个小小乳尖仿佛雪花红梅,可爱至极,又淫靡至极。两团奶儿之间,则是火焰般的海棠胎记。
    是,她是沉海棠,是他亲生女儿。
    沉白闭上双眼,冷淡说:“把衣服穿上。”
    棉儿咬着嘴唇,道:“我不穿,反正都快死了。”
    “住口,不准讲不祥之话。”沉白不看她,但还是听不得她乱说生死。
    棉儿笑一笑,道:“阿爹,棉儿自己喝了春药,阿爹不要我,我马上要死了。”
    棉儿抱着他,呻吟:“阿爹,我好难受。”
    “阿爹,肏棉儿,可好?”
    她哀求。
    她母亲当年是偷偷算计沉白,让他喝上春药。而她,却是自己喝上。因为,她是有恃无恐,确信阿爹是看不得自己吃苦的。
    沉白突然笑出一声来,也睁开眼睛,看着她。
    棉儿只觉得天地忽然颠倒,自己被压在他身下。
    “棉儿,永远要记住,为父迈出这一步,是你自己求来的。”
    “你十二岁这一年,自己求着亲生父亲肏你,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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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吧,是女主先主动,但是她大概是缺爱,小孩子的占有欲心态而已。后来她后悔了,觉得这是背德的,要脱离这个乱伦关系,男主才开始强制爱……细说沉禽兽虽真禽兽,不过还是蛮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