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性偏差(青梅竹马,1V1H)

162.成套


    出地铁站时,车就等在路边迎接。
    戴白手套的司机为他们拉开车门,一起出地铁站的乘客纷纷侧目。
    只有身边的这位大少爷会觉得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
    虽然他那件名贵大衣里正装着一口袋刚从海边挖出来的贝壳。
    街道华灯初上,霓虹灯大道两侧林立的高楼灯光绚烂,夜幕下整座城市都笼罩着一层流光溢彩。
    餐厅就在那些高楼中的一座里。
    位置在视野最好的窗边,能俯瞰整条大道的夜景。
    迎宾员相当恭谨地将他们引到这里,一整面都是圆弧玻璃,光线黯淡,餐桌上浮水蜡的烛光摇曳。
    轻柔的钢琴曲回荡,侍者动作轻柔地打开备好的红酒,倒入水晶酒杯中。
    桌上香气弥漫。
    夏棠在餐厅里东瞄西瞄一圈,才把视线收拢到对面。
    “在看什么?”陆霄问。
    “看看这么贵的餐厅长什么样子。”夏棠说,握着餐叉,又想起来什么,“上一次还是卫川生请的自助餐。”
    八个人莫名其妙的聚餐碰面。
    陆霄也同样想起来。他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着杯壁:“哦,你跟其他男生一起出门的那一次。”
    把“一起”两个字格外强调。
    “都说了,班长他们是后面加进来的。”夏棠隔着烛光瞅他的脸,觉得这家伙还是一样心胸狭隘,“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在计较。”
    “是在嫉妒。”陆霄抬起眼睛看她,“到现在还是。”
    烛火摇曳,他的脸在阴影里看来格外专注:“我就是这么心胸狭隘。”
    以至于到现在,每次和她接吻和做爱,都会不安地怀疑。
    到底有多少是喜欢。
    有多少又是……仅仅不讨厌而已。
    这家店最出名的同样是甜品。
    奶冻,甜卷,香草冰激凌。
    夏棠喝完了杯子里的葡萄酒。
    站在电梯里时,脚步仍然有点轻飘飘,看着楼层一格格往上跳。
    空气里是酒店特有的香薰气味。
    走进房间,服务生已经开好夜床,将寝具浴具都准备妥当。
    夏棠刚要在门厅换下鞋子,没能弯腰,已经被捧着脸按在玄关上,吻住嘴唇。
    这是刚见到时,就想做的事。
    两个人的唇瓣里都有红酒的味道。陆霄低头,撬开她的齿关,扣住脸让她抬头,舌头捣弄着她的舌尖,强烈纠缠。
    唇齿交缠里,上颚被舔得发麻,夏棠呼吸不匀地哼鸣两声,两手推他的肩膀。陆霄将唇稍稍分开,靠近看她的脸。
    阴茎隔着布料,炽热滚烫地抵着小腹。
    大概是在电梯里,就一直硬着。
    “……先洗澡。”夏棠眼神湿漉漉地瞪他,“还没脱鞋……”
    靴子被踢掉在门廊里,陆霄抱起她走去浴室。
    夏棠下意识缠住他的腰。
    无意识色情的动作,是做爱做太多养成的习惯。
    性器把穴口也蹭得开始湿润。
    浴室里脱了一地的衣服,暖色的灯光下陆霄脱掉她的卫衣和长裤,内衣上有着小小的米色蝴蝶结,内裤也是一样。
    窄窄的布料包裹着女生难得经过日光的皮肤,在光下,像要流淌出蜂蜜。
    这是夏棠唯一有的成套内衣。
    在大学之后才买到的。
    ……也确实是,特意穿过来。
    她咬着唇没说话,陆霄的唇角已经扬了起来。没有脱掉,隔着内衣裹住她的胸乳,按揉逐渐硬挺的乳尖。
    另一只手在腿缝间,抚摸到布料上的湿痕。阴蒂被他按在指腹下,又开始发颤,水液粘稠地渗过内裤,残留上他的手指。
    夏棠被揉得低低哼鸣,手指掐他的手臂。
    淋浴被打开,哗啦啦的温水将两人一同浇得湿透。乳尖隔着半透明的蕾丝,变成殷红的一点。陆霄把她抵在大理石墙上,弯腰吻她的乳肉。
    舌尖的热度传递到奶尖,舌面隔着布料舔舐过皮肤,粗粝的蕾丝刺激着乳孔,触电似的发麻。
    夏棠有些站不稳。
    腿软让横亘在双腿间的手掌贴合得更紧,指腹用力,沉而重地摩挲,穴口一颤一颤地冒出水液。快感强烈得夏棠只能抓住他的手臂。
    直到终于去了一次。
    粘稠的水液混着温水,从腿根流下。粗红炽热的性器同样翘得很高,陆霄微喘,解开她的内衣,又低头说:“张开嘴。”
    夏棠脑子里还有酒精的眩晕,下意识地张开嘴,口腔就被他的舌头填满。
    修长的手指跟着插进小穴里,每一处骨节抵达的还是熟悉的深度,只要一进入,穴肉就擅自包裹着手指,流出爱液。
    她的舌尖被吮住,手指进来一根后又放入第二根,有技巧地搅缠着,试着松紧,将浅出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刺激过。
    夏棠脸颊绯红,仰着头,都快要来不及咽下唾液,又被他刺激得高潮了一次。
    到最后也没有正经地洗成澡。
    陆霄将她抵在浴室墙上,性器肏进来,又深又重地尽根没入。小腹被插得隆起,一瞬间腰酸软得像要失禁。
    酒店贴心地把指定款避孕药也放在了浴室石台上,撞击间,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从台面上滚落一地。
    一来就猛烈得没有缓冲。
    夏棠被肏得没法站住,只能双手攀住陆霄的脖颈,指甲掐着结实发力的背肌,喘息不止,呻吟也被撞得断断续续。
    “今天在飞机上,我想到你的时候,”陆霄吻着她的耳垂,附耳,声音发暗,宛若侵蚀进耳道,“就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