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之胜负手

第七十一章雨打风吹去


    by是神族建造龙骑士的必须建筑,龙骑士是神族的中流砥柱,无论是pvt,pvp还是pvz,龙骑士都是铁定亮相的兵种之一,至今尚无成名立腕的神族选手封杀龙骑士的记载。此刻武藤不兰摆下的雷达站正在积蓄能量,她有把握在对手龙骑成规模前发动一次致死打击。
    有时候by这东西和原子弹一样,不用却有使用后的效果,武藤不兰不知不觉把资源分配到抗衡龙骑士的兵种上来。
    五分钟过去了。
    武藤不兰的兵营犹抱琵琶的缓缓升起,里面的坦克波涛汹涌后浪推前浪。
    高文经特豪迈的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利欲熏心打算开疆拓土光宗耀祖的新兵蛋子级坦克面对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般的叉叉不知所措,就算知所错也动弹不得,因为叉叉跑的贼快,眨眼的工夫就和坦克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观众惊呼,张景淑的叉叉犹如两把铁钳一般牢牢钳制住武藤不兰的坦克。
    武藤不兰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攻城坦克论起攻击力来在星际争霸里也算个小有名气的腕儿,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稍有点星际常识的人都知道,和提了速的叉叉相比,没有枪兵雷车保驾护航的坦克就是个屁,特别是坦克还被叉叉团团围住不能支架的情况下,这溜进退两难的坦克笃定要成为被叉叉切的支离破碎的可怜虫。
    武藤不兰丢车保帅,她移动兵营找落脚点,想通过闭关锁国的方式奋发图强东山再起。
    张景淑在高文经的指点下派了个叉叉专门在武藤不兰的兵营底下晃悠赖着不走当大师级的钉子户。
    武藤不兰双手张开,全方位覆盖键盘,要用她妙到巅毫的微操作力挽狂澜。
    在提速的叉叉面前,任何操作都显得苍白无力。处决完几个忠心耿耿的枪兵,叉叉一拥而上给武藤不兰的主基地来个满门抄斩。
    新出兵营的叉叉带着高文经的命令服从张景淑的指挥四散奔到地图的每一个矿点,在如愿以偿发现武藤不兰窝藏在十一点的基地后,张景淑派了一队半叉叉去不战而屈人之兵。
    武藤不兰gg!
    这家名气不软的商场由内而外发出响彻云霄的掌声,经久不息,张景淑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舞台将锋芒毕露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尼索笔记本虎口拔牙。
    商场的工作人员和顾客昂首挺胸的目送抗日英雄扬长而去。
    张景淑把笔记本塞到高文经怀里,从路边的小摊买了一瓶矿泉水,痛饮。
    高文经笑:“瞧把你美的。”
    张景淑颇有感触的说:“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从事电子竞技选手这个职业,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相比,当然大学扩招后这个比喻不恰当但我太兴奋找不出别的形容词,我意思是拿电子竞技当谋生手段比高考考上理想的大学还难。”
    高文经点头说:“现在有这个说法,上大学不上清华北大等于白上,这都是扩招闹的。”
    张景淑说:“我登上领奖台那一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认同感,我能看出他们的掌声都是真诚的,我当时甚至产生了要做一个职业选手的冲动。”
    高文经笑:“你还得感谢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厕,抗日英雄的待遇比抗美援朝的规格高。”
    张景淑不理他,接着说:“我,我很幸福。”
    “这个圣诞,我体验到了冠军的滋味。”张景淑看着如织的人群“茫茫人海,能载入史册的毕竟是少数。”张景淑莞尔:“谢谢你让我当了回英雄。”
    高文经说:“是你的努力得来的。”
    “圣诞该和雪有关的。”张景淑双手交叉,微笑着说“如果再来一场雪,就更完美了。”
    几乎是一瞬间,月光黯淡下来,星星不再闪烁,一朵雪花落在她鼻尖,真的下雪了。
    自上而下的浪漫气息采取地毯空投的方式对这座城市进行滴水不漏面面俱到全方位的覆盖,平安夜有幸不单枪匹马上自习的女士无一不被击倒,张景淑身心俱醉。
    “咱们去哪?”高文经问。
    “我想听圣诞的钟声,你陪我吗?”张景淑眼睛里全是蜜。
    高文经的头和嘴并列第一的表态,四肢屈居亚军绿叶配红花。
    “那你一会得跳墙回学校了。”张景淑笑着说。
    水浒大学晚上11点雷打不动的关门,不给看门大爷带点猪蹄羊肉串酱牛肉之类的下酒菜过了这个村就别想回这个店。
    高文经的四肢卧薪尝胆后这次拔得头筹,示意自己有翻山越岭的本事,学校那栅栏都算不上的围墙一个立定跳远就办理了。
    高文经看着张景淑买矿泉水时候被带出来殃及池鱼的教堂门票,更进一步的说:“在这里听你肯定会心存遗憾,我带你去教堂。”
    在这种浪漫气息感染下重新爆发勇冠三军能量的男人又何止高文经一个?
    张景淑看着只能用惊涛骇浪来形容的滚滚人流,心虚的说:“这场面就算阿诺施瓦辛格和史泰龙的双人组合也挤不进去啊。”
    高文经拉着张景淑:“不试试怎么知道?”
    张景淑马上安静下来了,任由高文经牵他的手带她披荆斩棘。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不是靠努力就能办成的,要不也不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个词了。
    人流如黄蜂般的将他们淹没,尽管处于顺水行舟身后还有人推波助澜不得不走的态势,他们仍是寸步难行。
    满街都是蠕动的人群,张景淑和高文经一寸一寸的往前挪,一百米的路走了半小时。
    张景淑头皮发麻,说:“咱们还是算了吧,再说和尚唱得外国歌我也听不懂,我记得隔街有个茶馆,里面的龙井很有味道,而且说不定还有相声表演呢。”
    高文经说:“人家那叫僧侣不叫和尚,而且教堂好像也是传教士的管辖范围吧?你说的茶馆是过街天桥那家?那每周二五六有相声专场。”
    张景奇怪问:“咦?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