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

舔穴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卧室染成琥珀色。阮眠被按在真皮沙发里,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
    宝宝今天好乖。季砚川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勾着蕾丝内裤边缘,自己脱还是我撕?
    阮眠耳尖滴血,手指刚碰到布料,就听见刺啦一声。他徒手扯碎织物,湿热的唇立刻贴上她颤抖的大腿内侧。
    唔...她揪住沙发扶手,脚踝上的钻石脚链叮当作响。
    季砚川的鼻尖抵上她腿心,深深吸气:还没碰就湿透了。突然伸出舌尖,从下往上重重一舔,这么馋?
    他忽然将她抱上梳妆台。
    冰凉的镜面贴上脊背,阮眠惊喘着前倾,正好被他含住乳尖。季砚川像品尝珍馐般,用舌面缓慢碾磨那点嫣红,时不时用犬齿轻磨。
    软得能吸出奶水。他沙哑的嗓音震得她胸口发麻,手掌托着另一侧乳肉揉捏,是不是偷偷吃催乳药了?嗯?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乳尖在他唇间磨蹭,惹得他闷哼。季砚川突然加重力道,几乎要把整个乳晕都吸进嘴里。
    啊!她疼得弓起腰,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疼...
    疼就记住。他松开时乳尖已经红肿发亮,指腹抹了点溢出的蜜液涂在上面,这里,这里...手指顺着小腹下滑,还有这里,全是我的。
    突然俯身埋进她腿间。
    舌尖劈开湿滑的唇瓣,直接刺入紧致的甬道。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脚趾蜷缩着抵上他紧绷的肩肌。季砚川的舌面刮过每一寸褶皱,像在巡视领地的暴君。
    水多得能划船。他抬头时下颌泛着水光,突然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自己掰开,让我看仔细。
    阮眠羞耻地别过脸,手指却听话地拨开湿淋淋的嫩肉。季砚川眸色骤暗,猛地含住那粒充血的小核。
    不要...太...太...她的抗议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蜜液顺着股缝往下流,在真皮沙发上积成小洼。
    季砚川的舌尖突然加重力道,像电流般快速震颤那粒敏感的小核。
    啊呀——!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指甲在镜面留下十道水痕。季砚川却扣住她乱蹬的脚踝,将钻石脚链咬在齿间拉扯:骚宝宝,喷得我满脸都是。
    他忽然直起身,西装马甲下的腹肌轮廓分明。带着情欲的汗珠顺着喉结滑落,滴在她痉挛的小腹上。阮眠迷蒙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铂金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猜猜接下来...他俯身时,领带垂下来扫过她红肿的乳尖,要用哪里惩罚你?
    突然掐着她的腰翻过身。
    阮眠猝不及防趴在梳妆台上,臀瓣被他用领带啪地抽出一道红痕。自己撅起来。他揉捏着那道红痕,指尖陷进软肉,让老公看看后边的小嘴馋不馋。
    当温热的唇贴上那处紧缩的褶皱时,阮眠的哭叫混着梳妆瓶罐的碰撞声。季砚川的虎口卡着她腿根,鼻梁抵着湿淋淋的穴口,舌尖却往更羞耻的地方探去。
    唔...不要舔那里...她扭着腰想逃,被他照着臀尖咬了一口。
    撒谎。季砚川的拇指突然挤进前面湿滑的入口,小嘴吸得这么紧,明明喜欢得要命。说着突然用中指按住她后庭,食指在前穴快速抽插起来。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她像离水的鱼般张着嘴抽气,蜜液喷溅在季砚川昂贵的西装裤上。
    他忽然托着她抱起来。
    失重感让阮眠本能地夹紧他的腰,却听见耳边沙哑的警告:再夹...带着薄茧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上,就把你绑在吊灯上舔一整夜。
    落地窗倒映出她浑身吻痕的狼狈模样,和男人连领带都没乱的优雅姿态。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记住,你越哭...指尖突然刺入还在痉挛的穴口,我越舍不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