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只想驱魔但总被血族撩

女巫只想驱魔但总被血族撩 第40节


    唐若拉等人暂且不管她,往镇上唯一的旅馆去。
    “先生,女士,买香水吧!又香又能带来好运的香水……”
    女人孜孜不倦地转移地点兜售香水,迎面遇上一男一女,男的海滩衬衫跟周边缤纷的房子绝配。
    她喜笑颜开地走过去黄婆卖瓜。“……有花香和水果香,你们喜欢哪一种?”
    背着旅行背囊的哈尔森无奈地耸肩,“美丽的小姐,如果我有女朋友一定会买。抱歉哈。”
    女人越挫越勇,转向冷若冰霜的卡丽坦。然而她还没开口继续推销,被卡丽坦直截了当地拒绝。
    “我不买,让开。”
    “不如你先嗅一下?真的很香。”
    “不买。”
    卡丽坦不耐烦地轻轻推开她的木盒,径直越过女人。
    “我的香水……”她及时护着木盒的边缘,不悦地搭上卡丽坦的肩膀。
    “做什么!”
    卡丽坦回头对上她平静的灰瞳,听见莫名其妙的话流入耳中。
    “你会遭遇花粉过敏发痒,只有我的香水能够治疗。”说完,她松开卡丽坦的肩膀,转身就走。
    一头雾水的卡丽坦腹诽她神经病,掉头与哈尔森找旅馆。
    女人忽而回头望两人远去的背影,气恼地朝卡丽坦吐舌头。
    “先生、女士,买香水吧……”
    兜售的声音渐渐变小,而哈尔森和卡丽坦找到镇上唯一的旅馆。
    当他们拿到房卡上楼,很不巧地在走廊遇到刚离开房间的三人。
    盖比看到他们手中同层的房卡,严重怀疑:“你们跟着我们?”
    “镇上只有这家旅馆吧?”哈尔森摸摸粗糙的下巴,“看来是神安排的偶遇,神希望我们合作。”
    “你胡说什么!”卡丽坦的冷脸显得不耐,“这是我们的任务,不需要别人插手。赶紧整顿,我们开始工作。”
    她从哈尔森的手上拿过其中一张房卡,自行去找相应的房门号。
    盖比趁她走远,拍哈尔森的肩膀安慰:“你一路辛苦了。”
    哈尔森却没有在意,反而叹气:“她现在这个样子,是杀害她家人的恶魔造成。年幼的她被母亲护着逃出屋到神殿躲藏,成了全家唯一的幸存者。”
    唐若拉有些诧异。
    “我能理解,”盖比哀伤地苦笑:“这就是我要当牧师的原因。”
    “没有经历过伤害,谁愿意面对黑暗?怎么样唐小姐,有没有觉得我的魅力增加了?”
    文质彬彬的霍尔德莞尔:“看来你的魅力是来自你的自信。”
    哈尔森扬起满是胡茬的下巴:“沧桑感加悲伤往事,这种大叔不是很受欢迎吗?”
    “这就是你不刮胡子的原因?”盖比惊了。
    “小子,外表是吸引异性的第一要素,学着点。”
    “我宁愿学驱魔。”
    哑然失笑的唐若拉打断两人的小学鸡斗嘴:“好了,初来乍到大家都忙,我们各自做正事吧。”
    “哈哈,好的,我们回见。”哈尔森边走边向唐若拉抛去一个媚眼。
    霍尔德有意无意地侧身,挡下哈尔森的媚眼。“走吧,抓紧时间。”
    他们走下环形的楼梯,遇到一个喃喃自语的中年清洁工。擦肩而过之际,他们听见清洁工颤声嘟囔:
    “又出现了……那些眼睛没完没了……”
    “太太?”唐若拉马上喊住她。
    清洁工吓了一跳,白着脸回头。“什、什么事?”
    “你说的眼睛是指什么?”
    “没、没什么!你们听错了!”讳莫如深的清洁工飞快地跑上楼。
    “追上去。”唐若拉沉下脸。
    中年的清洁工自然跑不过三个年轻人,在楼梯口的拐角处遭到他们拦截。她的眼珠瞟来瞟去,似乎在找机会逃跑。
    霍尔德友善地询问:“太太,请原谅我们的失礼。我们热爱收集每一个地方的异闻写博客,听见你的话,才好奇地追上来。”
    盖比点头附和:“是的,我们跟朋友打赌要收集够一百个异闻,希望你能让我们的目标达成,不然我们要损失几十刀。”
    “这样啊。”清洁工放松了警惕,瞪圆浑浊的眼珠子,神秘兮兮地劝告他们一件事。“你们到了晚上,千万别去碰那些红色的花。”
    “为什么?”
    “碰了,它们就能看到你们。”
    “看到是什么意思?是哪种红色的花?”
    她蓦地摇着头压低声线:“它们会听到的,总之不能碰。”
    说完,她左顾右盼,惴惴不安地离去。
    一直沉默的唐若拉,琢磨清洁工的话。
    其实红色的花到处都栽种。
    旅馆的外墙爬满花藤,妖娆的红花贪婪地吸收阳光,恣意地燃烧生命力。
    鲜红的花瓣宛如喋血的唇,墙壁原来的蓝色几乎被红花遮挡。
    一片殷红如同血海。
    唐若拉决定分头行动。“我去咖啡厅会一会小托雷斯,你们去打听镇上的怪事。”
    作者有话要说:
    霍尔德:只有我能撩我的媳妇儿。
    第30章
    唐若拉给小托雷斯打过电话,对方听见她是由托雷斯校长委托过来,马上挂线,随即发来一条短信:
    ——10点45分,马奇咖啡厅26号座位。
    她单枪匹马赴约。
    26号座位靠窗,没人在,她漫不经心地拉开椅子坐下。待服务生过来,她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她准时到来,对方却还没出现。
    咖啡厅内的客人不算多,唯独她是东方面孔,惹来几个客人和服务生打量。
    她视而不见,凝视热腾腾的咖啡揣摩对方的心思。对方以短信的形式通知,可是短信的内容并没写明他会赴约。
    显然他草木皆兵,不想跟她直接接触。
    念及于此,她的目光落在夹在台号旁边的餐纸上。
    折叠成三角形的餐纸微微膨胀,被人打开过。
    她托腮喝了一口咖啡,边喝边观察其他人有没有看向这边。察觉没有目光投来,她顺手拿下餐纸,铺展开准备擦嘴。
    餐纸朝向她的一面,被人用铅笔写下几句话:
    有羽毛的鸟儿们成群结队,
    它们深爱月亮;
    它们燃烧自己的羽毛当火柴灼伤黑夜;
    老鼠它们也有群体;
    但是我只有自己。[1]
    顿时,一股寒意窜上她的脊骨。
    唐若拉装作用餐纸擦嘴,然后把它攥紧在手心。此刻,她跟普通的客人没两样,喝一会咖啡,玩一会手机,悄悄地藏餐纸到衣兜里。
    离开咖啡厅之后,她直奔爱伦给出的地址,边走边吃葡萄干。
    悠闲的时光在这个童话小镇住了下来,三三两两的路人坐在露天的咖啡厅看报纸,楼上的居民正在给悬挂窗外的花卉修剪。
    她来到一家装潢复古的古董店前。从外部看,这家店被血红色的负面磁场覆盖。
    然而不止这家古董店,整个小镇都被笼罩在血红色的囚笼中。
    真不可思议。
    唐若拉装作对古董好奇,走进店里。
    “女士你好,请问想买什么?”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店主。
    对方是个西装革履、戴着高礼帽的青年,冷白的皮肤缺乏血色,整个人没什么生气。
    难道是血族?
    “我先随便看看。”
    “没问题,请便。”青年扬起淡淡的微笑,伫立在柜台旁边等待她的指令。
    花窗投下猩红的影子,落在青年的半张脸上。红的半张脸像是半块面具,隐藏癫狂的人格。
    他刚才说话和微笑的时候没有露出尖牙,应该不是血族。
    虽说如此,唐若拉依旧时刻警惕,在店里随便走动。可惜,店里没有出售魂盒,连假的魂盒都没有,只有普通的精品和古董。
    她不死心,全神贯注地感受地下的能量波动。
    不行,地下有东西阻隔她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