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的小甜A他总在装乖

第58章


    斯文中透出靡丽。
    时迁和他隔半个茶几,衣着平整。
    ......倒显得李书棠像喝醉的那个。
    “兔崽子。”李书棠绷不住温和,低声骂道。
    被骂的那个还搞不太清楚被骂的原因,但不妨碍他用那种他很擅长的,认真中带点委屈的眼神看向李书棠:“哥哥。”
    不跟醉鬼计较。
    李书棠心里默念一遍。
    他闭了闭眼,稍一动作,腿上链条发出轻响。
    李书棠咬牙,训他:“自己滚回房间。”
    “好的哥哥。”又是那种怪委屈的语调。
    男生一转身,李书棠就黑着脸把链子扯下来,塞进盒子丢到时迁肩头,时迁动作敏捷地反手接住。
    李书棠眯眼道:“站着。”
    时迁就乖乖站住了,也不回头,等李书棠下一步指令。
    李书棠问:“你让陶氏做的这个?”
    时迁乖顺答道:“嗯。”
    李书棠脸色更黑了,在哪学的这些?顾玫带他去看男模了?
    时迁认真回忆,想起陶师琅建议绿叶和栀子花都用玉和翡翠做,会像风铃。
    他接受了。
    于是时迁说:“陶师琅改动了下。”
    这话在李书棠耳朵里就是,是陶师琅的创意。
    “以后少和他玩。”
    “知道了哥哥。”
    当晚,小李总再度失眠,本就褶皱报废的西装被丢到岸边,“哗啦”一声跳到水里。
    泳池的水仍是恒温,浮出书面就有些冷了。
    李书棠潜水游了一会,水波荡漾间,他模糊地看见楼下,时迁的房间窗是打开的。
    泳池壁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李书棠猛地冒出睡眠,趴在壁上往下看。
    关着的。
    李书棠轻拧起眉。
    也许他是被时迁今晚那条......腿链吓到了,所以格外敏感。
    alpha又转身游了几圈才上岸,快速冲了个澡后,李书棠又下楼,倒了杯水放在时迁床头。
    小夜灯在房间角落散发出微弱的暖色光芒,男生半张脸陷在柔软的鹅绒枕头里,露出的半张脸恬静乖巧。
    李书棠轻笑了声,帮他掖好被角,才转身出门。
    小alpha哪有那么多坏心思,何况是他一手教的时迁。
    直到半夜,李书棠被轰鸣雷声吵醒。
    永城沿海,是很典型的南方城市,一下雨空气潮湿不堪,走两步水汽黏在身上,特别难受。
    “轰——”
    滚雷巨响,李书棠抓了下头发,还是决定去看下时迁。
    估计是第一次喝醉,不知道酒醒了没,可别被雷声吓到。
    时迁房间门刚被拧开一条缝,甜味信息素迅速涌出,像是过多的草莓酱被丢进刚打发好的奶油,格外甜腻。
    又是一阵滚雷轰鸣而过。
    李书棠看清床上的景象,拧住门把的手骤然抓紧——
    暗色羊绒被被扯到一边,时迁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棉布短袖和短裤,笔直的长腿大喇喇地叉开。
    他一手掩在腰腹下,另一只手缠绕着那根刚用在李书棠身上的腿链。
    下巴微扬,修长的脖颈侧边青色血管微微凸起。
    时迁闭着眼,即便是高.潮,表情也淡淡的,只轻轻皱起眉。
    “轰——”
    屋外暴雨连绵,雷声滚过,时迁好像喊了个人名。
    李书棠听得并不太真切,几乎是落荒而逃。
    转身跑到客厅找出一张抑制贴给自己贴上才上楼。
    屋内,时迁静静躺了会,视线凝在紧闭的房门上,久久未动。
    第33章 休想逃!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血气方刚,又刚刚分化,解决生理问题是很正常的事情。
    何况s级alpha在这方面的需求强于常人,李书棠也是知道的。
    只是小李总不太喜欢别人碰,他连信息素都是寡淡的花香,西装纽扣总是一丝不苟扣到最顶上一颗,脸上唯一生动的红痣都被镜框盖住。
    这也导致他易感期会格外汹涌。
    李书棠吐出一口烟,神色沉沉。
    “老板,城西私房电话说菜做好了,您要去一趟吗?”陈东敲门,补充,“小时少爷昨天还在问到您。”
    那日早起,李书棠早早出门,时迁自己回的学校,还很乖地给李书棠留言——
    “冰箱里有三块新做好的熔岩蛋糕,柠檬糖也给哥哥续上了,我回学校了哦,哥哥不要一天吃太多甜食=v=”
    李书棠没回。
    他兀自看向窗外:“你去送吧。”
    想起昨日时迁小心翼翼的眼神,陈东犹豫片刻:“老板......”
    李书棠看陈东样就能想象出时迁如何表现。
    漂亮的少年眼睫一垂或是用很真挚很热烈的眼神盯着人看,就会让人情不自禁心疼他。
    李书棠干脆利落一闭眼:“不去。过几天他不是回家么。”
    “......是。”
    陈东合上门后,李书棠闭眼倒在椅背上。
    少年青筋兀起的手背,扬起的漂亮脖颈又出现在李书棠脑海中。
    包括他情动时喊出的人名......
    李书棠猝不及防被烟灰烫了下,赶忙将烟丢了,三两步到休息室的水龙头下冲凉水,尾指内侧的皮肤还是留下一块焦黄。
    在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上,倒像振翅的枯叶蝶。
    那晚雷声太响,李书棠没听真切,但隐约听着像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