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被病弱金丝雀逼疯了

第122章


    喻丛言这回没有留手,直接把花边小报之前的所有问题一锅端了,挑了几个跳得最高的直接摁死,剩下的也安排进了日程当中。
    一切都搞定?的时候是在一个晴天。
    喻丛言那?天中午听说了最新的进展,下属们?终于完成了阶段性任务,短期内能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被暗算的事了。
    喻丛言终于能够在白天来到医院,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要买一束花。
    或许是因为之前那?束还没有开放的玫瑰花苞没能送出去。
    或许……只?是因为今天的阳光很?好。
    喻丛言把花放好,然后和之前一样在夏晚声的病床旁边坐下来。
    拿起?橙子之前,他忽然想起?沈星河之前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叮嘱,觉得自己?至少应该和夏晚声说些什么。
    “我……”喻丛言原本想要道?歉,毕竟是自己?把夏晚声卷进了这么危险的事件,但想了想现在夏晚声听不见,这件事还是要当面?告诉他才算数。
    而且他现在最想说的话不是这个。
    他只?是想要夏晚声醒过来,别的什么事情都可?以不在意。
    虽然严格来说,两人的相识一开始只?是喻煊递过来的一个阴谋,他打算证据齐全后直接走法律程序,本来两人的交集就应该止步于不熟,最多也就是原主攀附失败。
    但喻丛言没和其他人说过,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选择踏入这个陷阱。
    因为他见到过以前的夏晚声。
    在得知“父母的恩爱都是假的,自己?甚至可?能只?是个私生子”的那?一天。
    宴会结束之后其他人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明显对喻丛言的态度淡了不少。
    他当时没清楚这个变化代表着什么,却?在走廊角落里听到了侍应生们?讨论起?自己?父母的传言:
    “本来他们?也就是各玩各的,都不知道?在外面?有了多少个私生子了!”
    “可?不吗,上次我还去处理过残局,这一对啊早就名存实?亡了。”
    他当时下意识想要找到熟悉的人寻找安全感,回家想要听父母亲口否认这一切,却?在进门?之后看见了客厅里有着散落的衣物。
    当时的喻丛言脑袋“嗡”了一下,强迫大脑迅速冷静下来,转身就报了警。
    他从此再也不愿意踏进那?个所谓的“家”一步。
    那?些还算美好的回忆,细数起?来都是堆积的破绽。
    比起?独自去面?对这些,对当时那?个孩子来说,结束生命会来得更加容易一些。
    可?是他不敢跳下去,也不知道?能怎么做,想了半天,喻丛言决定?让别人来动手。
    他这个身份很?容易被绑架,到时候反正也不会有人给赎金,自己?应该很?快就能被撕票了。
    但是游乐园那?天偏偏什么都没有发生,喻丛言坐在跷跷板的一端发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然后就遇见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看出来喻丛言的情绪不对,上前想要安慰当时已经快到崩溃边缘的自己?。
    还给他折了一只?靛青色的千纸鹤,左右两边翅膀不一样宽,飞得歪歪扭扭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喻丛言已经躺在了医院里,旁边的刘姨说找了他好久,应该是受凉感冒了。
    他想要说自己?当时看见的一切,但估计刘姨也只?会说他是魇着了。
    喻丛言只?是记住了那?个名字。
    后来他三天两头往游乐园跑,想要再做一次当时的梦。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幸运女神好像只?眷顾了他那?一次。
    后来再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喻丛言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这是喻煊专门?设的美人计,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问问看,到底有没有可?能是当年的人。
    见面?的第一眼就知道?那?不是他。
    那?双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讨好和攀附,喻丛言看不下去。
    但最开始没能狠下心把人送进牢狱,后来被暗算的时候还是棋差一着。
    对敌人慢了一步就是败局。
    重来一次,喻丛言发誓自己?绝不会犯傻,因为一个所谓的梦境丢了自己?的性命和为之奋斗的一切。
    但重生之后一睁眼,喻丛言就对上了那?双梦中见过的眼睛。
    虽然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当时一瞬间的感官差异让他心底那?一点点的希冀被无限放大。
    如果……
    如果这次真的是他呢?
    -
    单人病房里此时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光线依旧昏暗。
    “我其实?不害怕雷雨天,”喻丛言踌躇了一段时间,还是轻声道?,“因为很?早就知道?害怕和哭泣是无用的情绪,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但是就算那?个项目很?重要,我还是会因为差点错过你的生日而难过。”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我不能告诉你。”喻丛言的语调泛上了一丝苦涩。
    他不能用自己?的爱意绑架夏晚声,让眼前人为了自己?留在这个世界。
    再次遇见已经是命运的馈赠了,本就不应该奢求更多。
    他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敢说。
    第59章
    夏晚声?醒来之后发现周围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 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