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沉,植物园的长椅上,季砚川的指尖还停留在阮眠的发间,轻轻缠绕着一缕微湿的黑发。他刚刚给她拍了无数张照片——她低头嗅蔷薇时睫毛垂落的弧度,阳光穿过树叶在她锁骨投下斑驳的光影,甚至她被他逗得耳尖通红时咬住下唇的羞赧模样。
“宝宝真漂亮。”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沉含笑,“这张最好看。”
手机屏幕上,阮眠正无意识地用舌尖舔掉唇角的葡萄糖液,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喂饱的小猫。她害羞地往他怀里躲,却被他扣住后颈,拇指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脉搏。
“该回家了。”他吻了吻她发顶,可阮眠却揪住他的衬衫袖口,指尖微微发抖。
一整天没有被触碰的身体早已开始焦躁,性瘾像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回程的车上,空调明明开得很低,她却觉得浑身发烫,大腿内侧不自觉地互相磨蹭,凉鞋里的脚趾蜷了又松。
季砚川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档位上。直到阮眠的膝盖轻轻蹭上他的大腿——很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灼热的温度。
“嗯?”他挑眉,余光扫过她紧绷的侧脸。
阮眠不说话,呼吸却乱了,膝盖又往前顶了顶,这次直接贴上了他的胯部。季砚川喉结滚动,突然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无人的林间小路。
刹车踩下的瞬间,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她裙底,指尖隔着棉质内裤重重一按。
“啊……!”阮眠猛地弓起腰,内裤早已湿透,他的手指轻易陷进泥泞的软肉里。
“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他冷笑,中指沿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指腹直接碾上充血的小核,“在花园里闻花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甚至刚才吃冰淇淋的时候——下面一直流水,是不是?”
阮眠摇头又点头,眼泪涌出来,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手上贴。季砚川突然扯下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去,指节弯曲,精准抵住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旋转手腕,指尖刮蹭着内壁褶皱,“自己数,抽插多少次会高潮?”
阮眠根本说不出话,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淫液顺着他的腕骨往下流。季砚川突然抽出手,将湿漉漉的指尖举到她面前。
“舔干净。”
她呜咽着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讨好地缠绕指节,像小猫喝奶般吮吸。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再次插入三根手指。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馋。”
阮眠颤抖着上下摆动腰肢,湿红的穴口被手指撑得发亮,每次下落都发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用拇指按住她暴露在外的小核,重重画圈——
“呜啊……!”
她尖叫着高潮,内壁疯狂抽搐,透明体液喷溅在他的西装裤上。季砚川却没有停,手指继续在痉挛的甬道里抽插,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入第四根手指。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阮眠哭喘着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小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高潮后的媚肉格外敏感,他每次插入都带出更多蜜液,指尖故意刮蹭宫颈口那圈软肉。阮眠崩溃地抓着他的肩膀,脚趾蜷缩,小腿绷出漂亮的弧度,眼泪把妆都哭花了。
当季砚川终于抽出手指时,她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嫣红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与透明体液的浊液。
“乖宝宝。”他抹了把她的腿心,将黏腻的液体涂在她唇上,“回家继续。”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仰头索吻。季砚川低头咬住她的唇,手掌仍按在她湿漉漉的小腹上。
他知道——她永远逃不开这种被支配的快感,就像他永远沉迷于她情动时崩溃的眼泪。
车刚停进车库,季砚川就一把将阮眠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她浑身发软,腿心还湿漉漉的,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裙摆早就皱得不成样子。
“等、等一下……”她小声抗议,可季砚川充耳不闻,直接踢开客厅的门,将她扔进沙发里。
阮眠陷进柔软的靠垫中,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单膝跪上沙发,掐着她的脚踝往两侧一扯。
“自己把腿张开。”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赤裸的欲望。
阮眠羞得耳根发烫,却还是乖乖分开双腿。季砚川俯身,鼻尖抵上她湿透的腿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味道,让他下腹绷得更紧。
“这么湿……”他低笑,突然伸出舌尖,沿着她红肿的阴唇重重一舔,“在车上就想着被我操了,是不是?”
阮眠浑身一颤,手指揪住沙发套,呜咽着点头。季砚川的唇舌更加恶劣,舌尖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刺进她还在收缩的穴口。
“啊……!砚川……别……”她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死死按住。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却比手指更灵活,时而重重吮吸她敏感的小核,时而探进穴口搅弄内壁。阮眠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小腹酸胀得几乎痉挛,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求我。”他突然抬头,唇瓣还沾着她的体液,“求我用鸡巴操你。”
阮眠眼眶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操我……”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扯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他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拖,龟头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却故意不进去,只是恶劣地碾磨着充血的花核。
“说清楚。”他咬着她锁骨命令,“要什么?”
阮眠崩溃地仰起头,双腿缠上他的腰:“要你的鸡巴……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季砚川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呃啊……!”
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甬道瞬间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性器。季砚川低喘一声,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夹这么紧……”他咬牙,拇指重重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欠操的骚货。”
阮眠被他顶得前后摇晃,乳尖被他掐得发疼,可快感却更加汹涌。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小穴不断收缩,绞得季砚川额角青筋暴起。
“放松点……”他喘着粗气,突然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想夹断我?”
阮眠摇头,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内壁反而绞得更紧。季砚川眸色一沉,猛地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龟头直接撞上宫颈口。阮眠眼前发黑,手指死死抓住沙发靠背,脚尖都绷直了。
“不要了……太深了……”她哭喘着求饶,可季砚川充耳不闻,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操得她整个人往前蹭。
沙发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季砚川的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她晃动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尖拉扯。
“啊……!疼……”
阮眠的抗议被他撞碎,快感和痛楚交织,逼得她眼泪直流。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青筋狰狞地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要高潮了?”他察觉到她甬道的痉挛,突然放慢速度,龟头恶意地研磨那点软肉,“求我。”
阮眠已经神志不清,只能啜泣着重复:“求你……让我高潮……求求你……”
季砚川终于满意,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阮眠尖叫着到达顶点,小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可季砚川还没射。
他抽出来,将浑身发抖的阮眠翻过来,重新插进去,继续操弄她高潮后过分敏感的嫩肉。
“再来一次。”他咬着她耳垂命令,“等我射的时候,你要像刚才那样——绞得再紧一点。”
阮眠崩溃地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再次被他拖进情欲的漩涡……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胯骨重重撞上去,操得她整个人都在沙发上滑动。她的臀瓣被他撞得发红,乳尖也在粗暴的揉捏下肿得发亮,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迎合着他——
“啪!”
他突然抽了她左乳一巴掌,乳肉在掌下颤动,顶端的小樱桃可怜兮兮地挺立着。阮眠呜咽一声,却下意识挺起胸,把另一边也送到他手边。
“贱不贱?”季砚川低笑,又是一巴掌甩在右乳上,力道大得留下淡红的指痕,“挨打还往上凑?”
阮眠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拱起腰,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季砚川眸色一暗,突然掐住她大腿根,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抬起来。”
她颤抖着照做,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主动撅起臀。这个姿势让他的龟头直接碾过宫颈口,阮眠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脚趾蜷缩着陷进沙发缝里。
“真乖。”季砚川奖励般地揉了揉她发烫的臀肉,突然狠狠一顶,“自己动。”
阮眠咬着唇,腰肢生涩地前后摆动,让他的性器在体内进得更深。季砚川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引导她找到最舒服的节奏,却在下一秒突然掐住她的乳尖,重重一拧——
“啊……!”
她尖叫着高潮,小穴疯狂收缩,绞得季砚川闷哼一声。他非但没停,反而掐着她的腰加速抽插,操得她高潮的余韵不断延长,眼泪把沙发浸湿一小片。
“继续。”他咬着她肩胛骨命令,“不准停。”
阮眠浑身发抖,却还是顺从地继续摆动腰肢。季砚川的手掌从她腰侧滑下去,拍打她绷紧的小腹,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笑——
“这么想要,不如以后都在客厅做?”
阮眠羞得浑身泛红,可甬道却绞得更紧,像在无声地回应他的羞辱。季砚川终于满意,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将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深处。